你不用发誓,也不用跟我保证。乔唯一说,我听得够多了,反正永远都只是说说而已,你真的不用再浪费口舌了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两个人对视许久,乔唯一才终于张口,喝下了他送到唇边的粥。
只是他处理得越好,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——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,容隽还能忍耐多久?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,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?
此时地铁正好到站,车厢门缓缓打开,容隽起身就上前走到乔唯一身边,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唯一只是不动,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一些,脸色却依旧苍白。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而容隽离开她的公寓后,原本是想着回城南公司附近的住处的,只是行经某处的时候,他忽然又改了主意,掉了个头之后,在某个酒庄门口停下了车。
进入新的一学年之后,容隽升大四,开始渐渐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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